“哟,小老儿会办事,不知你要讲什么?”
“小老儿要讲,讲那同方才离去众人颇有渊源的一位赤子。”他说罢,抖了抖衣袖,大声道,“大楚万历一百一十三年,东城涝灾肆虐,无数百姓流离失所,之后瘟疫横行,往日风景秀美的东城彻彻底底的成为人间炼狱,朝廷听闻下派人手,竟无人敢去,后有一位大人主动请缨……”
“小老儿说的可是……可是那前任尚书陆佑成?”
说书老者凄惨一笑,“总归还有人记得。”
有人战战兢兢道:“老人家……如今风头正紧,这事可莫要再谈啦,那陆尚书谁又不清楚是什么人呢……”
“小老儿谢过这位小兄弟。”他道谢,不知是在谢他提醒他,亦或者是谢他还记得一些人曾经做了什么。
“我不想听这些事情。”陆灼华忽然开口,轻飘飘的,却根本不给人反对的权利。
那说书老者原本对她十分感激,听她这话,目露悲痛,“姑娘,小老儿敬你有才……”
“我不想听这些。”
“像你这样年轻之辈应该不知晓陆大人的事……”
“那日富商和之后对他小妾又如何了?”
陆灼华都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份上,身边小二虎视眈眈,说书老者只得硬生生的将那些话又咽了回去。
“姑娘,看你应该不认识曹小姐,怎么一点都不担心那曹小姐跑了呢。”有人见陆灼华情绪有些低沉,立马转移话题道。
“我不认识不假,可大家伙儿不是认识么?想那堂堂曹尚书之女是断不会耍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