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就算你不承认，难道就不好奇，我们将你带过来究竟是什么目的？”

“我早就让你说过。”

“恩，我记得，不过有些事情必须要经历过才晓得重要性，不然很有可能做出错误的选择。”

“错误的选择？”陆灼华似笑非笑的看向他，“你所说确实不错，如果没有经历过确实很难分辨一些事情，不过想来那种‘违背道德的对的事情’我大概这辈子也做不出来。”

“你何必把话说的这样绝？”每每陆灼华针锋相对，他就一副受伤的模样看她，“如果你所面对的选择，一面是生命，一面是道德呢？”

陆灼华难得没有在跟他抬杠，认真的想了想，才道，“如果所做的违背道德之事，能够用所剩的生命去弥补，说不定我会考虑吧。”

“那你岂不是和我……和我们一样了？”

“你现在在努力的弥补你所犯下的错误吗？”

“牙尖嘴利！”他似乎忽然有些恼火，不悦的看着陆灼华，“自己的命都丢了，就算保留了道德又有什么值得的？反而只要活着，无论好坏，都是一种只赚不赔的买卖，就算坏，也算是一种经历，更何况，你又怎知别人的坏没有理由？难道人之初性本恶？”

“那么只要有理由，所有的人就都可以做错事情了？如果这样，这世界也未免太过好笑，大概所有人都能够给自己做坏事找到理由，那么是不是所有人就都可以心安理得了？而其他人依然如此，因为有原因，就该做错事，这世界上还有善人？”

“哈哈哈，不亏是陆佑成的女儿！”面具男被她一番说辞说道气极反笑，他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张笑颜如花的苹果脸，心口有些微的疼痛，随后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子，“那么你呢？你是否良善，你的良善就是让自己不得不落到这个地步？连自由都成了奢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