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了。”韩岩松恍然道，“我记得他确实说过要追随你的话，说起这事差点忘了，先前你去来苏镇时，我碰见过张谦峰，他跟我问过你，不过当时我也没见过你，倒也说不出个一二，还是后来你回来之后才知道你去了哪儿。”

陆灼华点头笑笑，“人回来之后才能彻底放下心，八爷向来如此谨慎，我也有些身不由己。”

韩岩松呼吸一滞，缓缓点头，“确实……确实……”

韩老爷子低着头，闻言开口道：“确实向来如此。”

韩岩松和陆灼华闻言都看向他，他抬起头，表情平静，恰好最后一道菜也端了上来，立刻招呼陆灼华道：“有些凑合，不过滋味却是极好，你尝尝。”

韩岩松站起身给韩老爷子倒了杯酒，到陆灼华之际，略一犹豫，还是放下了酒壶。

陆灼华立刻道：“到了你家连杯酒都不舍得？”

韩岩松立刻看向韩老爷子，就见韩老爷子正收回看陆灼华的视线，转而看他，他只得重新拿起酒壶，“哪里哪里，只是怕你有事。”

“过段时间要去汴京，手头上事情确实不少，不过第一次来韩家，见到韩老爷子，也不差这一杯两杯酒。”

“你这丫头。”韩老爷子嗔怪，神情却露出喜色。

陆灼华同韩老爷子之间没有芥蒂，又感激他说了许多关于陆尚书的事情，真心实意想要敬他两杯，至于韩岩松，两人本就认识许久，甚至第一次相见之际，就跟陈书三人在蓬莱客栈喝过一顿，自然无需在意。

难以置信，第一次见韩老爷子，她便如此爽快，喝了三杯有余，若非如今还有许多事情等着自己处理，必然还要喝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