庙堂之事复杂诡异,不是寻常的是非对错就能简单断定的,眼前的女子固然聪明,不过想必对于此事没那么多深刻的理解,又不能将这些事情完全讲给眼前的女子听,老陈颇为头疼,连自己都觉得绕得有些发晕。
而陆灼华听着老陈所说,也觉得惊心动魄。
她先前就已经听王沁的娘亲粗略的说过八爷的事情,就是独独不肯说八爷的身份,她在聪明对于这个世界没有太多的了解,也到底猜不太出来。
可是通过一些蛛丝马迹,倒也不会太摸不清楚头脑了。
那会儿她问起李恨水的时候,李叔就说过李恨水如今的爷爷,是个当官的,而且还是个不小的官,而那八爷跟他处于对立面,想来就算不能够平起平坐,也势必不会太差。
况且,他是八爷,也就意味着,他的上头还有七六五四三二一爷,想必也是高门大户,老家主想必在朝堂上也十分能够是说的上话的人,从前还当他是个富贵公子,如今来看,他不止是富,还是官二代……
陆灼华忽然想起自己所占据身体主人的父亲,一时有些恍惚。
见陆灼华有些走神,老陈以为她确实是听不懂这些事情,稍稍放心了一些,倒也不怕将事情说的稍稍更深一些:“总归李恨水跟我们并不是一个阵营,曾经还因为一件事有过一些不愉快,不过李恨水当时还是一个说不上话的小喽喽,倒是跟他没有产生过证明冲突。”
即便李恨水并非是亲生,不过有一个那样的爷爷坐镇,还只能算是一个小喽喽,可想而知那是什么样子的阵仗,陆灼华颇有些后怕,自己当初对于那所谓的八爷态度可并不怎么样啊……
转念又想到,那样身份尊崇的人,为何会独独对她态度迥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