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月也说:“就是啊,想那么多做什么,小孩有小孩自己的想法,有自己的未来,你给他你能给的就行了。”
对于温月来说,小孩重要性实际上比不上自己丈夫。
也导致了任若楠和温月的想法不合。
不过两人向来求同存异,并不会有很大争执,譬如现下,温月也是安慰为主。
任若楠苦笑:“我没事儿,这些我都晓得,要每天都苦恼这事儿,我日子还怎么过啊?”
说着拿好了饭盒后说:“我先去给他送饺子吃。”
任若楠执意要走,沈玲龙也不好继续留了,就与温月对视了一眼。
温月冲沈玲龙点头,表示自己会跟着劝两句,让沈玲龙别担心。
等两人走后,沈玲龙刷起袖子,进客厅捉住整跟其他孩子玩牌的二福。
二福装傻,一脸惊愣的问:“妈?怎么了?”
沈玲龙瞪了他一眼说:“别装傻,过来说说,你跟刘繁商量什么了?”
要没谈过什么,二福至于趁机过去叨叨?
二福死不承认,举起双手道:“没有,真没有,我就是随口一说,真的。”
这是不肯说了。
沈玲龙面无表情的看着二福:“我跟你说,我知道你跟刘繁关系好,但你绝对不能煽动他跟家里决裂,这种事,要是做了,我抽断你的腿,知道吗?”
二福皱眉:“我没煽动他跟家里决裂,那是他自己想的,他就是不喜欢他家里,期盼压得他都没法好好做自己了,要不是我,他怕是要寻死呢。”
沈玲龙一惊:“你说什么?”
二福假模假样的捂嘴巴,装作说漏嘴了似的。
“喂,”沈玲龙没好气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自个儿子了,刚才还死活不肯说,她不追问了,他又假装说漏嘴,“二福,这事很严重,你别装了,讲清楚。”
二福干咳了一声,正经了起来:“妈,你可不能说给任姨听,我也是意外发现的,小繁不是我们隔壁学校的吗?有回联谊,就一起出去玩,爬山嘛,我看见小繁往悬崖边走,要不是我把他拽回来,他可能真的跳下去了。”
“不对,应该要不是我和周小桃把他拉上来,他可能真的就掉下去了。”
沈玲龙听得心惊胆战:“这什么时候的事儿啊?你怎么从来没讲过啊?”
二福摊手:“小繁说他不小心,踩滑脚了,他都这样说了,我能拆穿他?拆穿了他,难堪了,他又跳咋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