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孩子也不知是不是约好了的,一齐撇嘴。
沈玲龙又好笑又好气:“我可告诉你们,下回不能这样了。”
女孩子没说什么,倒是大福双手抱头,吊儿郎当的回客厅,边走边说:“知道了知道了,下回要是我自个,我肯定勇于认错,接受别个的建议。”
沈玲龙:“……”怎么听着这么敷衍啊?
其他孩子都附和着,都往屋里走。
只有小福一个人,在沈玲龙跟前停了一会儿说:“妈,大福哥他下回再遇上了说你坏话的人,肯定还是和现在一样。”
沈玲龙也没问什么你呢,她嘴角抽了抽,有些无语道:“什么叫做说我坏话啊?别人王道长是陈述事实,而且……”算命理算得挺准的。
小福撅了撅嘴,还当自个年纪小似的,哼了一声说:“就是坏话!”
——
夜里。
陈池看着哼着歌对镜抹脸的沈玲龙,脑子里不断回想回来时小福他们转告的话。
等到沈玲龙转过头来时,正好看见陈池在走神。
这可是难得的情况,沈玲龙饶有兴致的绕到陈池身后,准备拍他的肩膀,下他一跳。
却没想,还没碰到人,陈池当即转身,握住了她的手,且问:“干什么?”
沈玲龙没吓到陈池,反而是被骤然回头,抓住她手的陈池吓了一跳。
“你干什么啊?吓我一跳!”沈玲龙拍了一下陈池的手背,没好气道。
陈池:“……”
他很清楚,讲道理是讲不好的,多说多错,于是很自然的扯开话题,问:“我听小福说,我忙着去上班后,你送那个王道长走的时候,他跟你说——”
陈池没讲完,但沈玲龙已经知道这人到底要说什么了。
“让我注意身体,不要过分劳累,不然可能要早死。”沈玲龙翻了个白眼,往床/上一瘫,“我知道,你想说,王道长算命理很准,都算出来我二十九的时候就该死了,如果我不注意身体的话,说不准也会出问题。”
陈池就是这个意思。
他听着沈玲龙说出来,不觉松口气,表情反而更加凝重了。
“你似乎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。”陈池说。
沈玲龙如鲤鱼打挺一般坐起,她坚定否认:“我没有,我很注意身体,每天早上,我都跟你一起早锻,再来生意的事儿,我都是出主意的那个,起个头,其余的全让别人来做,我自个没干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