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玲龙忍俊不禁:“池哥?你是说我不敢了,但下次还敢吗?”
陈池不可置否。
沈玲龙叫冤:“我那不是没办法吗?情急之下,我只能那样,难不成你还让我假心假意的原谅她,进去再看她继续表演啊?”
这倒打一耙的行为,陈池刚沉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。
他瞪眼看向沈玲龙,但对上沈玲龙娇俏的面容时,有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陈池别开了脸道:“你简直胡说八道,乱说一通,若你不愿意进去,便是扯破脸皮,不进就是了,我说过,你不需要担心什么。”
他很想告诉沈玲龙,他很努力的在为她,为整个家保驾护航,得罪了谁都不要紧,反正他都能够护着一家人的。
可是沈玲龙紧接着道:“可是没必要不是吗?我如果能够让其他人说不出一个错字,甚至让敌人一口气哽着,出不出来,这不是更好吗?”
“在场那么多人,你们以后总归时要接触的,如果能够留个好印象为什么不留呢?做事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而且你还得知道如果我们得理不饶人,以后在他们眼里那就是不好相处的,指不定在什么小地方让你摔一跤。所谓小鬼难缠,就是这样。”
沈玲龙有理有据,陈池都要被说服了。
但他依旧拧着眉头说:“我答应过你,让你我行我素,横着走的。”
沈玲龙怔了一下,而后又挑了挑眉说:“急什么?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呢?咱们的眼光怎么能够停留在区区一个市呢?你以后要让我在一个省,一个平城,甚至于整个世界横着走才行。”
这话自然是夸张了的,不过用来在这个时候安慰陈池是最好不过了的。
她并不知道,这话让陈池想了很久,更不知道她的男人真的开始以此为努力。
沈玲龙看他没那么生气了,便是拍了拍他的肩膀,调笑道:“好了,小陈同志,你要去刷碗了,我也要去忙活我自己的事儿了。”
宴会一事恍若一个特别不起眼的插曲,并没有给他们家带来任何影响。
直至过后十来天,齐佳美带着一个富态的中年妇女过来的时候,她才晓得,姚素那儿暂时确实不会有什么影响,但她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。
譬如古家。
这位中年妇女是市妇联的谢主任,谢凤娇。
也就是古思兰的亲娘。
她一过来,便是开门见山道:“我原本是打算在宴会的第二天就过来见见你的,但那天我收到兰兰的信件,我这才一直拖到今天才来见你。”
沈玲龙一愣,条件反射看向旁边坐着,颇为淡定的齐佳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