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会儿,走没多远,有两个醉汉互相搀扶着,疯疯癫癫朝他正前方走来。
擦肩而过之际,其中一个醉汉脚下一歪撞到了沈故言,他反而蛮不讲理的说是沈故言故意撞到的他,要求道歉。
沈故言本不想跟喝醉酒的人计较那么多,面无表情的要离开,哪知那个醉汉忽然一把抓住他,撒着酒疯要他道歉,不道歉不准走。
醉汉盛气凌人,沈故言有点不耐,抓着他的手用力一翻,下一秒他被疼得哇哇叫。
另一个醉汉见状冲过来,沈故言攥着醉汉a的手往他一推,两人一起跌在地上。
喝醉酒的人很多都是不可理喻,被人推倒在地当然不干了,醉醺醺的爬起来,嘴里骂咧咧的说着脏话,脏不入耳。
沈故言正眼打量着两人,突然发现两个醉汉,正是那次在酒吧里揩战意臻的油那俩男人。
呵,冤家路窄!
悠长的静谧街道,没过多久,几声凄惨的叫声传来。
惨叫持续了几秒,再度恢复安静。
十几分钟后,沈故言背着吉他回到住处。
从战意臻回家那天开始,住的地方显得十分冷清,没有了一回来就能看见她跑出来,然后抱住他说“沈故言你回来了啊”。
自从丁柔去世之后他就习惯一个人了,没想到战意臻在他这儿住了半个月,他习惯了她叽叽喳喳让气氛也欢快起来的感觉,她走了,他突然又无法忍受这孤寂的滋味。
坐在床边,回想着这半个月以来跟她发生的点点滴滴,沈故言忍不住笑了。
……战意臻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,其实他才是那个怕她离开的人!
洗了个澡,坐在床上时看见手机的提示灯亮了,按亮屏幕看见战意臻给他发了信息。
三分钟前发过来的。
看到这个时间,沈故言下意识瞥了瞥手机右上角的时间。
凌晨十二点十五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