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里有两种颜色,一种是白炽灯,一种是暖黄色的小灯,小灯一开,给纯白装潢的浴室里添了几分暧昧的色调。
炎热的夏夜,这个时间正是热闹的时候,也是街边烧烤小摊生意最好的时候。
“哗啦……”
“哗啦……”
静谧的浴室里,水花撞击的声音格外响亮。
精美的白瓷浴缸里,两种对照鲜明的肤色,前者散发着男性的阳刚之气,后者透着一股独属于女孩子的纤柔。
“战翊扬……”蔚籽薏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了了,这个男人到底吃了什么,都大半个小时了,浴缸里的热水都凉透了,他还没完事。
战翊扬伸手撩开她后背上那散乱的头发,用手轻轻地握在一边,缓缓俯着身亲吻着她白皙的颈背,“别叫名字。”
蔚籽薏觉得手酸酸的,膝盖也酸酸的,整个人都酸酸的,再这样下去等明天非散架了不可。她撅着嘴,娇滴滴的声音带着控诉与不满:“大叔,我好累呀,先洗澡好不好?水都冷了。”
他低笑,她娇嗔的声音似乎是取悦到了他,长臂圈着她的腰,“马上,再忍忍!”
哗啦,哗啦,带着激情昂扬的水花飞溅,它们汇成一首攀上天堂的前奏曲。
激昂的双人圆舞曲完美而和谐的落幕,再躺上柔软的大床时,蔚籽薏感觉自己刚经历了一番“脱胎换骨”,此时此刻宛若重获新生了般。
等战翊扬清洗完浴缸,躺上床后,蔚籽薏打了个滚钻进他怀里,抬起软绵绵的拳头砸在他胸口上,“累死啦,战翊扬你果然是不爱我的。”
战翊扬握住她的小拳头,带到嘴边吻了吻,另一只手给她牵了牵被子,低声笑着说:“不爱你怎么会想娶你。”
蔚籽薏哼哼了声,故作不屑的说:“那是因为你不娶我就要孤独到老。”
她的话让战翊扬笑得更欢了,不予置否:“那倒是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战翊扬……”她轻声唤道。
战翊扬低了低下巴,薄唇印在她发顶上,“嗯?”
“我想等以后我们拍结婚照的时候也拍一套年代军装照,好不好?”回想起战翊扬送给她的那对玩偶娃娃,蔚籽薏觉得她对军装有一种特殊感情,许是因为他是军人,又许是她曾经也在雾山穿过几个月迷彩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