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翊扬说不会起色心,蔚籽薏脑海里就浮现了一个怒不可遏的问题:那对谁起?
脸色骤然一变,比刚才还臭,“不擦了不擦了,你爱给谁擦给谁擦。”
瞥见她一脸的气鼓鼓,战翊扬无辜的仰着脸:“又怎么了?”
蔚籽薏用脚尖踢了踢盆子,因为是铁的,她鞋尖很硬,铁盆子发出“duangduang”的声音,就跟她胸膛里怒火交战的声响一样。
看到他还不知道自己说的哪句话惹她不高兴了,她瞪着他,“你说呢?”
战翊扬差点直接说不知道,但一想到可能会让她更生气,于是他想了想,换了个说辞:“你知道我脑子笨,要不然你给我提示提示?”
蔚籽薏啐血,感觉胸口那膨胀起来的怒气被他一个灭火器喷过来,整个人都乌烟瘴气了。
“算了!”默了默,她霸气的伸手将上衣一扒,身子穿着浅色
a端端的坐在床边。
战翊扬眸光一颤,视线的第一眼落脚点就在她半隐半现的胸口处。他故作平淡的将凉透的毛巾放入热水里又擦了边,才站起身来,抓起她一只手臂擦拭起来。
两个多月不见,战翊扬感觉蔚籽薏瘦了,小手他一只手握住都有余。
心无杂念的给她擦拭好,他将毛巾丢进盆子里,把衣服给她递过去,“夜里冷,快穿上。”
夜里温度确实比较低,但在室内蔚籽薏一点也没觉得冷,她不紧不慢的将上衣拿起来,往脖子上套,故意说:“不许给我起色心!”
战翊扬好气的笑了笑,应了声“好”。
给蔚籽薏擦拭完身子,战翊扬把水端出去倒了,今天接受训练的士兵就回来了。拿着盆子正要会宿舍,恰好被常文佑看见。
“恐狼!”常文佑把手搭在了战翊扬肩上,“你家蔚丫头的伤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