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天天的过去,孩子终于要出生了,可她生产的时候庄誉宥带着情人在国外旅游,等孩子出生大半个月了,他都没有回来看一眼。
然后后面梦到的是她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孩子,三十岁的时候,年轻貌美的小三找上门来示威,而那会儿她就已经熬成了黄脸婆,庄誉宥毫不犹豫的甩了张离婚协议给她。
当从这个噩梦惊醒过来时,因为庄誉宥在公司里加班没回来,她一个人坐在床上哭了一夜。
听完她的讲述后,蔚籽薏觉得这完全就是她杞人忧天啊,像出轨这种事,一看就不像庄誉宥可能会做的事。
“映函,你真的多疑了,我觉得庄誉宥他很爱你,何况那是梦,梦怎么能当真。”
自从认定那个梦就是自己将来的写照后,战映函就经常的会怀疑庄誉宥。
他娶她究竟是因为爱她?还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?有时候她觉得庄誉宥娶她,百分之八十九是为了孩子。
“籽籽,我跟你说,看男人不能只看表面,你得从很细微的地方去探寻,一个男人是否是真的是你,在一些细节上可以找到答案。”
蔚籽薏看见战映函完全是一副专家附体的严肃脸,她略显僵硬的扯了扯嘴角,“那你从一些细节上发现庄誉宥对你不好?”
“恰恰相反!”战映函将杯子重重搁在桌上,“他对我的好是细致入微那种,吃水果之前能削皮的一定要削皮,吃饭的时候让厨房做的都是我喜欢吃的,喝汤的时候他还给我吹凉了,如果他在家的话睡前就一定会给我按摩。”
“那不是很好吗,我觉得庄誉宥对你很好,很爱你啊。”蔚籽薏都要被战映函弄懵了,前后说的话完全是矛盾的,她到底是想说庄誉宥对她好呢,还是不好呢?
战映函眼里闪过一道犀利的光,“就是太好才有鬼,他以前虽然对我虽然也管东管西的,但不会这样,显然是他根本有愧于我。”
蔚籽薏脑门倒挂三更黑线,白的硬是被战映函给说成黑色,她觉得庄誉宥这是爱的表现,可战映函却非要说这是庄誉宥对她有愧。
“你看我脸上这道疤,虽然我出门会把仿真皮贴上,再擦个粉就看不出来了,可在家的时候我会把它撕下来。它很丑,很难看,你觉得庄誉宥他真的会不介意吗?错了,他内心里其实很介意。”
蔚籽薏已经形容不出战映函现在的这个表情了,感觉有点癫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