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像被点了穴,或者说更像两尊伫立在路边名叫“凝望”的雕像。直到一辆鸣笛的车子从马路上路过,那巨大的橘色车灯照射了过来,两人才仿佛被注入了生命。
战翊扬伸手盘掉那些落在蔚籽薏头发上的雪花,紧着将人搂入怀里,把她的手捂在手心里,语气又是心疼又带着几分责备:“不是让你在家里等我吗,怎么跑下来了?帽子也不戴,冷不冷?”
蔚籽薏把脸深埋他怀中,他的身上的气息让她觉得无比安宁,她深深地嗅了口他的味道,摇着头说:“我想见你,迫不及待想看到你呀,所以等不及等你来找我。”
“傻丫头!”战翊扬低头吻了吻她的额,将她带进车里。
坐上车,蔚籽薏系上安全带,掸了掸围巾上的雪,扭头朝战翊扬问,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不到一个小时。”战翊扬说,车子匀速行驶,“怎么又搬回来住了?”
“我一个好朋友没地方住,起初他受了点伤需要人照顾,所以我就跟他一块搬回来了。”
也许都有种归心似箭的迫切,车子很快就回到了镜花缘小区。
电梯就在一楼,两人并没有花时间去等待,七层楼的高度不一会儿就升上去了。
拿出钥匙打开门,一进去蔚籽薏便直接跳到战翊扬身上,双手缠住他的脖子,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。
她的吻毫无技巧可言,只是急切的想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,同样也是急切的想要感受到他的存在。
战翊扬深藏的被她的主动出击所挑起,他抱着她转了个身,转即将她压在了墙壁上,一只手肘靠在她头顶的墙,一只手环在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,低头加深了彼此的吻。
狂乱的吻,这种狂风骤雨的感觉让蔚籽薏难以招架,但她却没有因此而推开,她的双手没入他的短发里,用力的回吻着他。
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厚,东部军区那边要比市区要冷五到六度,现在的市区是零下两度,那么军区那边就是零下七到八度,雪下的更大,温度更低。
穿的衣服虽不多,但外套很厚,蔚籽薏扒了半天也没把他的外套脱下来。她有些急,恨不得能有大力士的力气,直接能把衣服给撕成两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