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蔚籽薏对司机报上水杉公寓的地址。
蔚籽薏扶着战映函坐在后排,她人倒也算安静,就是嘴里偶然会咕噜两句,挥挥拳头什么的。
路上车辆并不算多,原本应该很快就到水杉公寓,哪知好巧不巧,车子忽然熄火后就打不着了,司机下车检查不出问题,只好打电话给维修公司。
车子没法走,蔚籽薏扶着战映函下车拦出租车,结果出租车没拦到,招来一辆豪车。
驾驶座的车窗缓缓降下,路边的灯光映在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孔上,那双丹凤眼微微一眯,眸光落在了蔚籽薏怀里的战映函身上。“车子出故障了?”
在这半道上遇见庄誉宥,蔚籽薏挺意外,她看了挂在自己身上的战映函一眼,突然又觉得这可能叫缘分。听见庄誉宥问话,她点了点头,“嗯,车子突然就打不着火了。”
庄誉宥沉吟了下,视线始终落在战映函身上,片刻后开口道:“上车,我送你们回去。”
蔚籽薏是这么想的,如果带着战映函坐出租车回去,还不如坐庄誉宥的车,毕竟多一个熟人多一个帮手,犹豫了半晌,她追问:“方便吗?”
“嗯。”庄誉宥的回答惜字如金。
蔚籽薏也没再推迟,拉开车门将醉成烂泥一般的战映函扶了进去。
原本战映函一直很安静的,因为之前也没耍酒疯,可坐上庄誉宥的车之后,突然耍起了酒疯来。
起初是恶狠狠的叫出庄誉宥的名字,因为声音太大,当即蔚籽薏跟庄誉宥本人都被吓到了。
紧接着战映函就开始骂了,同时手也在半空中舞来舞去,“混蛋庄誉宥,你以为你是谁?在我眼里你就是头猪,笨猪蠢猪烤乳猪!”
蔚籽薏的心“咯噔”跳了一下,当即下意识看了庄誉宥一眼,可是他没回过头来,她看不清此刻他的表情,但隐隐感觉到了车厢的温度在下降。
战映函突然搂住蔚籽薏的脖子,笑呵呵的望着她,开始讲庄誉宥的坏话,“籽籽,我跟你说,庄誉宥的床上技术,真是烂透了,弄得我浑身不舒服。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他跟我说他是处男,结果前几天又跟我说他身经百战,你说他说话矛不矛盾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