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去?”战翊扬抱住她夹在自己腰上的双腿,作势要把她从露台上丢下去。
虽然知道他是开玩笑的,但蔚籽薏还是本能反应的将他牢牢抱住,力道对战翊扬来说不算大,但对她自己来说却像是要将两人的身体镶嵌在一起。
“大叔,你要是把我丢下你了,那你就要守寡了,你真的舍得咩?”她的手臂环在他的脖子上,细瘦的臂膀,却带着一种坚韧的力量。
对于蔚籽薏乱用词语这个毛病,战翊扬已经习惯了。他不动声色的背着她转身往屋里走去,走到客厅沙发区,才将人从身上拽下来。
“是不是又想挨揍?”
战翊扬余音未落,蔚籽薏脑海里已经闪过那把打过她的戒尺,整个人立刻怂巴了,把手指攥紧握成拳头,藏在了身后边,狂摇头,“不想不想,大叔你不能一回来就对我家暴。”
听见家暴两个字,战翊扬目光一个凛然,瞪着她,“我看你就是想再尝尝被戒尺打手掌的滋味。”
“大叔,我错了,求不打!”蔚籽薏连忙抱大腿,大眼睛波光闪闪望着她,讨巧的小模样,就差在身后加条尾巴摇两下。
战翊扬冷哼了一声,推开她,“时间不早了,早点睡。”
蔚籽薏连忙从沙发上起来,弯腰将鞋子摆放好,穿上后嗒嗒追上去,“大叔,我觉得你难得放假,理应庆祝一下,不如我们开了抽奖得来的那瓶红酒。”
“小孩子喝什么酒!”
战翊扬没有回过头来,但光从声音就能想象到他皱眉的样子。
蔚籽薏撇撇嘴,对小孩子这三个字尤为敏感,阔步上前,拦住他的路,“大叔,我不小了,我已经十九了,再过了这个春节就二十,二十!”
“周岁不过才刚成年。”战翊扬无情的一桶冷水泼了过去。
蔚籽薏面部僵硬得不行,仿佛只要用银针轻轻戳一下,就能瞬间碎裂成渣渣。她气啊,气得连理智都没有了,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往胸口上按下去。
“小孩子的胸会有这个尺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