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籽薏之所以说一个人,是因为她确实在仓库里画了一天的画,回来之前跟安言祁待了不到二十分钟前,四舍五入所以就没一起算了。
战翊扬没再说话,端着茶壶从厨房走了出去,脸色不悦,没有发怒但又带着一股淡淡的冷酷。
蔚籽薏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,他要倒茶,她狗腿的将水杯从杯架上拿下来,“大叔,你这次回里雅市是因为任务在身还是因为其他的?”
战翊扬倒了两杯茶,搁下茶壶后,平淡的端起其中一杯,吹了吹上面的热气才送到嘴边,抿了一口,说:“休假。”
听见“休假”二字,蔚籽薏眼睛都亮了,学着他的样子端起另一杯茶,玩耍似的吹着上面的茶叶梗,颇为激动的问:“休假?多长时间?有半个月吗?”
“一个月。”战翊扬淡淡道。
“唔……好痛……”蔚籽薏激动地手一抖,滚烫的茶烫红了她的嘴唇,她连忙将茶杯放下,伸手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嘴,又抽了张擦掉桌上的水渍。
一年了,这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毛躁,战翊扬眉宇轻皱,淡漠的嗓音在他唇间响起,“还是没有一点长进。”
蔚籽薏撇撇嘴,但心里还是高兴的,如果战翊扬能天天留在里雅市,就算天天被他训斥她也觉得幸福。把纸巾丢入垃圾篓里,她喜悦地说:“大叔,你真的有一个月的假期吗?不是哄我的?”
她欣喜的的反应就像一剂良药,瞬间让战翊扬心情畅快,但别扭的男人又不想表面上露出来,就故意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,“你觉得我有那份闲心吗?”
确定他的话是真的后,蔚籽薏激动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。
她挪过身去,伸手将他手里的杯子端到桌子上,然后一个纵身扑到他身上,直接把人压倒在沙发,“大叔,我好想你,特别特别想,这么长时间你想过我没有?”
倒下的瞬间战翊扬下意识环住她的腰,回过神后,脸上又掠过一阵不自在,冷着腔调故作威严,“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