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更不可能会娶一个女军人!”
丢下这么一句话,战翊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蔚籽薏又气又急,随手抓起手边的枕头就丢在地板上,愤懑的朝他背影大喊:“那不然你要我怎么样嘛,怎么做你才愿意让我做你女朋友?”
战翊扬关上房门,却还是听见了小丫头的喊声。
其实由始至终,家庭对战翊扬来说,是个累赘,而这种想法从来没有改变过。
蔚籽薏气得要命,床上能丢的统统都丢到地上去了,能拿来发泄的东西均无一幸免,可是她心里还是跟憋着一把火。
第一次觉得那么委屈,比任何一次都要委屈,她窝在被窝里大哭,恨不能将所有的难过和不满都化作眼泪,彻底从身体上脱离。
一个人生闷气,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,她累得睡着了,一觉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。
由于昨晚被子被她当成发泄对象,一脚踹到床底下,睡觉时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盖,所以醒来时很光荣的受伤了。
鼻塞,喉咙肿痛,眼睛酸涩,这是蔚籽薏刚醒过来时在身体上感受到的症状。
没有洗漱,蔚籽薏穿着棉拖和睡衣去找战翊扬理论,她觉得没有仔细考虑就拒绝,这对她不公平。
可她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他的人影,反而在餐桌的早餐下面看见压了张纸条。上面说,他执行任务去了,短期间内不会回来,让她一个人的时候记得关好门窗,以防盗贼。
蔚籽薏将纸条揉成团,狠狠的砸在地板上,鼻子一酸,抱着胳膊蹲在地板上,“什么啊,混蛋大叔,我讨厌死你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