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居然这么在乎。”阿福沉吟,她黑白分明的眼中的坚决炙热,再一次向他表决了自己的心意。
“对,我就是在乎。”她梗着脖子,毫不示弱的看着他。
“你!”
“我也说最后一次,你再拿我开涮,别怪我翻脸。”说着她甩开脸,带着怒气回到自己的屋子里,关紧房门后。她靠着门,听不见门外的动静,以为他走了,刚呼了口气。谁知门上一荡,有人在另一边靠了上来。
两人依着门,谁都没有出声说话。
良久,屋外的阿福沉沉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我这般年纪,家里也许应该有了妻子。如果我说我休她再娶你,以你的性子,怕你也是不愿。听闻医圣的徒弟此时便在集庆,若那医圣的徒弟能治好我的脑疾,兴许记忆也会回来。”
短短的几句话,江庆喜精准的听出了两个意思。
一,他要去治头疼病。二,他想恢复记忆了。
什么啊?
江庆喜跺了跺脚,真是猪头。
恢复记忆了又怎么样?如果不是因为喜欢,哪怕他没有妻妾,她也不会嫁的好不好。
喜不喜欢,爱不爱才是重点!
她在乎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!
江庆喜越想气越不顺,越想越不对,她霍地打开门,刚喊了句“阿福”,可哪还有阿福的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