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想来问问先生怎么收学生,束脩要交多少?不是有意偷听,您跟我说一下,我马上就走。”
听江庆喜这么说,他面露怒意的神色缓了下来,示意学生们先自己朗读。
夫子弹了弹衣袖,步态稳健的走出教学的屋子,颇有礼节的对着江庆喜作了个揖。
夫子都这么客气,她怎么好意思傻站着,连忙回礼。瞬间对这位年轻的夫子好感度唰唰唰的直线上升。
“刚才误会姑娘了,还请姑娘海涵。”
“先生客气,是我自己冒失,怨不得先生。不知学堂是否有什么收学生的规定,还有束脩多少,还请先生告知。”对方文绉绉,搞得她都不得不拽起文来。
眼前这个小姑娘的言行举止一点都不像乡下妹子,令年轻的夫子有些另眼相看,于是据实以告。
江庆喜听的认真,时不时的附和点头,简简单单的三言两语,根本不用刻意去记。
她和年轻的夫子道过谢后,想起落锁的乔家,于是多嘴向他询问了一句。
“乔羽书?前几日休了学,听闻是搬到了城里,此时应该在日升书院求学。”
江庆喜面不改色的继续向夫子道谢并辞了行,回家的路有多长,她就骂了多长,直到回到家门口,心口那口恶气还在堵着。
看来她就没有救人的命,前主救了人,人家不但跑了,她自己把命也搭进去了。现在换了她救了人,结果怎么样!还不是赔钱的买卖。
这叫什么事啊,什么人啊!
人要衰起来,喝水都能呛死。
江庆喜长长的吁了口气,又深呼吸了几口,这才定眼往院子里一瞧。
小欢蹲在地上,拿着树杈蹲在地上无比认真的划着什么。
而阿福站的笔直,俯视着身下的小欢。
江庆喜揣着好奇心,快速靠了过去,拿眼一看,小欢正在地上用树杈一笔一划写着自己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