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景焘指着地板上被银针扎死的蛊虫问道:“文老,这就是邱小姐身体内那只虫子,现在已经死了,您老看看是不是蛊虫?”
文老的注意力转移到蛊虫身上,凝视半响,肯定地说道:“竟然真的是苗疆蛊虫,而且还是噬血蛊虫!”
既然自家女儿已经身体无恙,邱父这时也镇定下来,不再陪着老婆儿媳女儿婆婆妈妈。听到祁景焘和文老的对话,他拉着儿子,也过来观看那条被银针扎
死的蛊虫。
邱金凯显然也没见到过蛊虫,看了几眼那条屎壳郎似的小虫子,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:“老祁,这小虫子就是蛊虫?”
“文老不是都说是蛊虫了吗?还是什么噬血蛊虫,估计就是蛊虫咯。呵呵,我见到过蛔虫,脑蛲虫,可没见过蛊虫长什么样。老邱,说实话,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蛊虫。”祁景焘坦然回答老同学的提问。
邱金凯一副见鬼的表情,指着祁景焘问道:“老祁,你千万别告诉我,你是第一次遇到巫蛊术,第一次出手对付蛊虫,我妹妹是你的试验品?”
“废话,咱俩同学多年你会不知道我的情况,我学习医术才多长时间?每治疗一种新疾病都是第一次好不好?你妹妹被人下了蛊毒,生命垂危,无人可治。在这种危难时刻,你特么的拉我来顶缸?你都说把你妹妹交给我了,我就拿你妹妹做实验又怎么了?”祁景焘自信满满地说道,却是一副欠揍的嘴脸。
邱金凯不禁一阵后怕,不过妹妹已经被他从鬼门关拉回来,也是无话可说。看着臭屁的祁景焘,气哼哼地冒出一句:“算你狠!”
“我不狠,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妹妹?老邱,
每一个医生治疗没治过的疾病都是在做实验,成功了,皆大欢喜。”
“万一失败呢?”
“病人自认倒霉,医生多了一个失败的临床案例,至少知道此路不通,以后遇到类似的病例可以少趟一个地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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