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大川也说了沈公子两句,但是沈公子貌似根本就不听钟大川的话,在座的这些人当中,就没有人能够说得动沈公子的,而段小波喝了点酒之后,就连大闯也管不住他了。
而且,大闯也根本就不打算管他,人家孩子撇家撇业的跟着自己到这地方来,喝点酒都不让人喝痛快了?没有这个道理,因此,大闯也只是象征性,不疼不痒的说了他一句后,就不再管他,任由他折腾了。
沈宝驹和他的秘书来的时候,沈公子已经和段小波两个人喝到了桌子底下。
沈宝驹进来后,看见自己的侄子喝了这么多酒,就问钟大川说:“大川,天赐怎么来了?谁让他喝这么多酒的?”
钟大川面露难色,他即便就是管,可沈公子也不听他的啊。
沈宝驹也知道钟大川管不了自己的侄子,就冲邢武斌说道:“武斌,你带天赐出去醒醒酒,我跟刘家闯兄弟要谈点事情。”
邢武斌应了一声,站起身扶着沈公子就朝包间的外面走,而此时,段小波也站起身,打了个酒嗝,跟着朝包间的大门走去。
林奕墨瞅着段小波这个样子,拽了下大闯的胳膊说:“小波喝成那样,没事吧?”
大闯瞅了段小波一眼,跟着就说:“没事,这小子有多少量,我知道,这点酒还不至于多,他就是上脸。”
见大闯这么说了,林奕墨又看了段小波一眼,也就不再说什么了。
沈宝驹坐下后,开门见山的就对大闯说:“兄弟,我这个人其实就是直来直去,说话不习惯绕弯弯,我就这么跟你说吧,如果今天你是灰溜溜的就这么让邓谦从江东赶到我们j市的话,那我连见都不见你,你明白吗?”
大闯笑了一声,说:“驹哥,你还真是快人快语啊。”
沈宝驹一抬手说:“我从来都是当着明人不说暗话,我有什么就说什么,你说我说的对不?”
“没错,驹哥,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快人快语。”大闯接着一笑说。
“那好,我就捞干的跟你说吧。我手底下有矿场,有林业公司,可以说不仅是在j市,就算是北省,我旗下的公司都能在行业中占有一席之地,地位不容小觑。”
大闯双眼盯着沈宝驹的眼睛,说:“驹哥,你说的这些,我也有所耳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