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奕的脸都黑了,入江沙子可怜巴巴答应一声,却沒有动地方,一双大眼睛满是哀求的看着郭奕,小嘴一扁,似乎随时可以哭出來,明知道她有阴谋,可看她这样子,郭奕还是忍不住心一软,叹了口气说:
“只此一次啊,”
入江沙子顿时小小欢呼一声,扑到郭奕怀里,抱着他说:
“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,谢谢哥哥,”
丰满的胸肌紧紧贴在郭奕的胳膊上,郭奕又叹了口气,如果自己的心要是和某处一样硬就好了,
郭奕从床上划了一道三八线,恶狠狠的说:
“谁要是过了这条线,后果自负,”
他隐隐记得人家梁山伯祝英台就是这么干的,不过当时人家梁山伯不知道对方是个女子,所以睡起來应该不痛苦,可是祝英台呢,她痛苦么,不知第二天有沒有在心里骂梁山伯禽兽不如,
哼,要不是看在你年轻还小,又是完璧的份上,一定让你求生不得,唉,可惜了,再养个一两年就可以动刀了,不过,话又说回來了,现在动刀和等两年动刀有区别吗,人家明显不在乎的,上次就沒有反抗嘛,自己何必苦苦忍着,吃掉算了,
不行,现在吃了容易,以后怎么办,再见面还能痛下杀手吗,
入江沙子规规矩矩的躺好,沒有越界,郭奕也规规矩矩的躺着,剑指苍穹·······
入江沙子翻了个身,到了三八线边缘,郭奕沒向这看,但却清楚的很,他不再纠结了,哼,刚才已经警告过了,你要敢过來,就别怪我了,
他将选择的权利交给了入江沙子,她如果过來,那对不起,该下手就下手吧,否则某些地方就爆了,如果不过來,那就忍着睡觉吧,
入江沙子撑起头,乌黑的头发垂在在胸前,遮住了从衣领里露出的雪白滑腻的肌肤,她忽然嗤的笑了起來,低声说:
“郭奕哥哥,你是不是很难受啊,”
郭奕一惊,忍不住脱口道:
“你怎么知道,”
说话间,他扭头看向入江沙子,只见她眉眼如画,娇俏中带着几分慵懒,一张小脸红红的,而目光则有意无意的往某处一瞥,郭奕顺着她的目光一看,顿时大囧,房间里温度高,他盖得被子很薄,只见一座帐篷高高竖起,很是威武,他急忙侧过身,斥道:
“小孩子家家,不该问的别问,”
入江沙子敛起笑容,轻声说:
“郭奕哥哥,你是个好人,”
这话听着这么耳熟啊,不知什么时候,好人这个包含的褒义已经不多了,一只小手越过了界线??????
一只手,这算算过界,自己要不要采取措施,正犹豫着,忽然虎躯一震,要害被捉住了,挑衅,赤裸裸的挑衅啊,正当郭奕决定武装起义的时候,入江沙子忽然用被子蒙住了头,然后向下缩去???????
“啊???????”
郭奕如同中枪一般,身子先是一僵,然后慢慢的松了下來,当然,放松下來的只是大部分,还有一小部分反而更紧张了,
薄被微微起伏,偶尔会有极轻的“啵”的声音,郭奕望着天花板,身子一会儿放松,一会儿绷紧,表情似乎很痛苦,又似乎很销魂,他皱着眉头,似乎在忍受着一种难以抑制的疼痛,忍不住了便低低呻吟一声······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薄被忽然不动了,过了一会儿便传來咳嗽声,入江沙子轻轻下床,跑出洗手间,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來,上床、盖好被子,郭奕侧身将她抱在怀里,入江沙子静了一会,抽出手臂抱住郭奕的腰,两人就这样相拥着,沉默着,
郭奕忽然轻声道:
“明天,你就回去吧,”
入江沙子娇躯颤抖了一下,半响之后才说:
“为什么呀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