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挣扎了一下,想去推他,又想去抓他按在自己敏感之处的手,略一犹豫的空隙,便已经被攻城拔寨,她头更晕,只觉得整个人慢慢漂浮在云端,周围都是虚无的云彩,她不自禁的伸出双臂抱着郭奕结实的腰身,
开始弥漫,郭奕也并不想如何,只想多抱她一会亲她一会,但手却鬼使神差在座位下一勾,将椅子放平了,他重重的压了上去,沈云被压的呻吟一声,不知是痛楚还是舒服,或者二者兼有,
太阳西斜,落日的余晖照在这辆弹痕累累的车上,反射着奇异的光芒,郭奕上半身伏在车里,双腿却依然站在地上,在他的身下,依稀能看到两条修长的大腿,这一幕,浪漫而诡谲,
然而,更诡谲的是,一柄沒有任何光泽的刀锋慢慢的从郭奕身后的土中探了出來,沉稳缓慢的向郭奕的小腿上刺去,郭奕此时正沉浸在欲望和纠结中,在考虑是就此打住还是进行下一步动作,万万沒有料到地下竟然还会藏着有人,虽然他的暗物质可以探测地下,但问題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这个问題,加上刚才一战,精力损耗极大,暗物质控制的范围和精微程度都大大折扣,所以根本就沒有察觉,
沈云也在迷茫于清醒之间徘徊,两种矛盾的意识不断的挣扎斗争,忽然,郭奕身子一僵,闷哼了一声,沈云一愣,心想,这个时候他怎么会,她还沒有弄明白怎么回事,郭奕猛地直起身子,伸手将车门砰的一声关上,转身堵在了那里,她吃了一惊,因为脱离了郭奕的怀抱而打了个寒战,她奇怪的从郭奕的身体和车窗之间的缝隙里向外看去,顿时瞪大了眼睛,只见一个纤细的身体缓缓的从土中升了起來,在她的手中握着一柄造型奇特,沒有一丝光泽的短刀,而短刀的刀尖上还在滴着血,
这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刚才送花给她那个女孩,
郭奕已经查看过伤口了,伤口不深,但黑色的血液告诉他,刀上有毒,
女孩浑身颤抖着,寒冷的空气几乎将她冻僵了,她不明白在这个时候这个地域怎么会有这样的低温,但是,虽然冷的要命,但她持刀的手却依然稳如磐石,而她的眼神则冰冷如手中的刀锋,这不是一双孩子应该有的眼睛,由于蝎子天使“珠玉在前”,郭奕并不如何吃惊,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为何有了这么多的小怪物,
两人面对面站着,冷冷相对,谁也沒有轻举妄动,其实,两个人都是有苦自己知,郭奕的白色能量刚才已经用完,他现在只能用有限的银色能量,现在伤口虽然愈合,但刀锋上的毒却十分霸道,即使是银色能量也无法立刻化解,现在银色能量将毒素控制在膝盖以下,两股不同的力量纠缠搏杀在一起,都在迅速减少,结果如何只能看谁先耗尽,
而从泥土中钻出却一尘不染的女孩,看似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,却因为处于难以想象的低温当中,身子沒被冻僵已属于幸运,现在进攻,她一点把握也沒有·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