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奕原本是想留活口的,但现在根部顾不上了,他一枪轰爆了车上两人的脑袋,然后扔下枪跑到后边的普桑旁边,心中暗自祈祷,希望沈兰还能活着,活着就有希望,
郭奕打开车门,心里顿时一沉,只见沈兰靠在座位上,已经闭上了眼睛,脸上尚带着奇怪而艳丽的笑容,胸部的鲜血兀自流淌不已,他急忙抓住沈兰的手腕,肌肤已经凉了,万幸的是脉搏仍在微弱的跳动,郭奕哈哈大笑,但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,
他双手后伸,迅速汲取空气中的热量,周围气温骤然下降,郭奕将手放在她的伤口上,白色能量全部涌入沈兰的体内,沈兰的伤口自内而外,以肉眼看见的速度的开始愈合,郭奕打了个寒战,体内的白色能量已经用光了,由于周围的温度已经极低,很难汲取了,而沈兰的伤口还剩外层肌肤沒有愈合,郭奕直接输入银色能量,那伤口立刻消失不见,透过衣服的弹洞,能看到这块愈合的肌肤润光一闪,便和周围一样了,
沈兰咳嗽一声,醒了过來,抬头见郭奕正含着笑意看着她,不由惊喜的说:
“你沒事,太好了,”
郭奕皱眉说:
“不是给你说了,让你在车底下好好呆着,你上來干什么么,”
沈兰笑了笑,她虚弱的靠在座椅上,她温柔的抬手擦掉郭奕脸颊上冰凉的泪水,说:
“你沒事就好,临死之前,能轰轰烈烈一场,也值了,來,抱着我,”
郭奕伸出双臂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,嗅着郭奕的男子气息,沈云只觉得头晕晕的,但身子却暖暖的,很舒服很踏实,胸部的伤口也不疼了,而且似乎有股暖流在缓缓流动,酥酥麻麻的,就如同温柔男子的手······
“原來,死就是这种感觉,”
郭奕忽然笑了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