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上了,”
李红波大怒,这哪是接上了,这明明是胶布粘住的,这姓郭的也太他妈会消遣人了,他终于忍不住了,指着书房门口破口大骂:
“姓郭的,你他妈的说话不算数也就罢了,就当我们猪油蒙了心,可你为什么还要难为这孩子,硬生生把孩子吓傻了,他还年轻啊??????”
他背后的的人顿时一阵骚动,伤痛、羞愧、无奈、愤怒各种情绪纠结在一起,终于要爆发了,在这一瞬间,他们忘记了对方只有三个人就曾杀的自己近百人打败,忘记了自己这些人刚刚带伤连平时三成的战力就不到,忘记了他们现在已经是沒有老大沒有靠山的人,他们,要爆发了,
就在这时,党永明忽然清醒过來,他急忙大喝一声:
“大家都听我说,”
众人一愣,只听党永明用最大的声音说:
“我们都错怪郭爷了,他大人不记小人过,真的把我的手治好了,郭爷不但心好,医术也通神,你们看我的手,”
这时,他再顾不得郭奕关于十天内不能乱动的警告,就是手残了也得阻止他们,这既是报答郭奕的以德报怨,也是为了这些兄弟,毕竟,郭奕现在是他们唯一的希望,
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党永明的手上,连在楼梯处得楚怡君、纳兰嫣、坐在客厅沙发上随时准备搏杀的刘青云的注意力都吸引过來,
当然,也有不关心的,闻天和打了个哈欠回房间补觉去了,纳兰庆走到茶几前摸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,而鸡腿则惬意的半躺在沙发上顺手打开了电视,胡乱的换着频道,在他们几人的意识里,别说接个手,就是接个脑袋他们都不在吃惊的,
党永明活动了一下原本受伤的手,竟真的能动了,他先小心翼翼的动了一下,见沒有预想的剧痛和伤口崩裂的现象,甚至连轻微的疼痛都沒有,手掌伤处沒有一丝不适的感觉,党永明难以置信之余还是大喜过望,他左手从衣兜里掏出一枚硬币随手一抛,右手准确接住,然后硬币开始四个指缝之间翻滚跳跃,竟然和以前一样的灵巧,
楚怡君和纳兰嫣刚才沒有注意党永明的手,所以并不如何震惊,只是以为党永明的手有些毛病,被老板轻易治好了而已,而坐在沙发上的刘青云却是大为震惊,他刚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,党永明的手虽然被纱布层层包裹着,但只看外边的轮廓便知道是只断掌,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,他竟然好了,他忽然想起当日,他一记贴山靠将郭奕撞飞的情景,他明明记得郭奕是重伤吐血的,但当他爬起來的时候却沒有一点受伤的样子,只是脸色有些苍白,自己还以为他是硬撑的,原來另有玄机啊,只是,这玄机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,
李红波等人都看傻了,他们可是清楚的很,这是一只被砍断的手啊,李红波拉着党永明的手左看右看,恨不能扯下“胶布”來看看,党永明急忙说:
“李哥,别看了,赶紧让其他兄弟进去吧,郭爷还等着呢,”
李红波如梦方醒,虽然心中仍然难以置信,但事实却就在眼前,他稳稳心神,接着便安排受伤最重的先进去看病,
接下來的事情便简单了,
郭奕也不嫌麻烦,每进去一个都告诉他们自己这是独门秘方,治疗过程一定要保密,谁也不能说,然后再嘱咐对方近一段时间不要活动,他们自然沒口子的答应,
进去的昏迷不醒的或者无精打采的,不一会的工夫,就出來一个生龙活虎的小伙子,那精神头就上马上入洞房都沒问題,对于如此神效,那些沒进去的人自然要打听一番,谁知道这些无话不说的朋友支支吾吾不肯说了,只说进去就知道了,
这下剩下的人顿时心痒难搔,一个个眼巴巴的望着书房的门口,那望穿秋水的表情,就像素了多少年的嫔妃等待皇帝临幸一样,既紧张又热切的盼望着???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