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关系?”乔晚冷哼一声,心想,当然是以后发展成为奸夫的关系。
“说话。”霍景深不悦地看着她。
“你说什么关系?!”乔晚皱眉看向他,冷声道,“你平日里聪明腹黑的要死,这种时候就故意装傻逗趣我是吧?”
“谁装傻了?”霍景深不悦。
“你没装傻你不知道白芷的目的?”乔晚斜瞪他一眼,“你们两个一类人,我真是懒得说。”
“你又觉得她动机不纯?”霍景深蹙眉。
“不然呢?”乔晚抬眼,“你见哪一次我对她态度好过?换了别人谁不是痛恨怨恨?”
“你这多疑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?”霍景深不悦,一直不喜欢咄咄逼人、做事霸道的乔晚。
家里楼梯口、公司总裁办公室,还有以前平日里乔晚多次给白芷难堪,白芷都是一忍再忍从不在意。怎么在乔晚眼里她始终就是个十恶不赦、别有居心的人?
“谁多疑了?”乔晚反驳他,吐槽,“我这是自保懂不懂?没你在的场合我对任何事情都不多疑。”
“自保?”霍景深闻言哼笑一声,“确定是自保不是吃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