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庆幸又挫败,庆幸的南宸毓没有对她做些什么,挫败的是南宸毓压根对他没有兴趣。
陆兰暗暗叹了一声后,也跟着躺下。
她一动也不敢动,听着南宸毓均匀的呼吸声,开始数着绵羊。
一只羊,二只羊,三只羊……
额,好像有点冷,挪点过去。
额,身子好僵硬,侧个身。
陆兰困意来袭,渐渐睡着了,而此刻睡着南宸毓睁开眼。
在漆黑的屋内那双眸子闪着光,他将睡着的陆兰揽进怀中,手感还挺让人意外的,很软。
辰时,赫祁琰才清醒,剧烈运动后他感到疲惫。
他卧起身,喃语说:“富贵,给朕……”
话还没落下,坐在桌前的赫祁霖坏笑的打断道:“三哥,这可没富贵儿,你莫不是痴梦了!”
赫祁琰口中的富贵儿是近身伺候的总管太监,人儿小小做事麻利还会唱曲讲宫外的趣事,甚得赫祁琰的器重。
赫祁琰还没想起昨日的事,他捏了捏酸疼的眼角,低沉着声道:“你怎么在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