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了！

他只是不明白，为何慕云泊当初为冰耀寒做了那么多损害慕氏利益的事。

有的甚至直戳慕氏心脉，桩桩件件都差点将慕氏覆灭。

“你……没有什么想问的吗？”沉默了半响，那头的老头子又出了声。

他自然知道他心存疑惑，也认为现在到了该告诉他的时候了。

“云泊的生母并不是冰耀月，他自然是恨我的。恨我当年眼看着冰耀月亲手掐死他的生母，却没有阻止！”

慕鸠炀越说越激动，却因为年老而中气不足，几度提不上气，慕逍遥静静的听着，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实惊了一瞬。

“冰耀莉死了，她生前……和她的弟弟冰耀寒最是要好，云泊……他自然是想要投靠冰耀寒的。他不过是想摧毁慕氏，摧毁我与冰耀月一生的心血，再……再把我踩在脚底，摧毁我的身心来为他的生母偿债！”

“你和冰耀月联手杀了冰耀莉，是为了慕氏？”

慕逍遥终于说了一句话，就是这句话，让慕鸠炀布满皱纹的心又紧紧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