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时不时看着那条金毛犬，好像在讨论着什么，说笑着什么。那条金毛犬也时不时看向他们，对他们欢快地摇尾巴，有时还犬吠几下。

经过的人看到这一幕，都忍不住多看几眼，看男的帅，女的美，快乐满足的样子，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
可这样和谐的一幕，落在冯碧瑶眼里，更是刺得她双眼疼痛，即便是戴着墨镜，也觉得自己在阳光下睁不开眼睛。

“果果，过来！”

这时，冯碧瑶听到秦笙歌在说话，高兴地喊着那条金毛犬。“

“汪！”金毛吠了一声，跳跃着来到秦笙歌面前，在她腿边亲昵地磨蹭着。

秦笙歌笑得灿烂，在果果的头顶上抚摸了几下，然后说，“果果，来听指令。”

果果很听话地在秦笙歌面前蹲下，等待着。

秦笙歌仰头看了一眼慕卿，眼底也有期待，在等待他给予的鼓励和肯定。

慕卿温柔一笑，轻轻点头。

秦笙歌欢喜地再看向果果，学着慕卿之前教她的那样，手掌往下比划，嘴里干脆地说道，“果果，卧！”

果果立刻卧下了，漆黑的眼睛专注地看着秦笙歌。

“真棒！”秦笙歌笑着夸赞果果，“再来一个！”

在秦笙歌和果果玩耍的时候，慕卿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，静静地笑着。

那种表情，那种姿态，好像一棵扎根千万年的大树，温暖的，宽大的，坚实的，只要秦笙歌往后看，他便在那，给她依靠，让她依靠，随时随地，千年万年……

这样的慕卿，让冯碧瑶怔住了。

作为慕卿的母亲，冯碧瑶还是第一次从儿子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。就是那年，二十来岁的他初遇爱情时，冯碧瑶都未曾慕卿有过这种眼神，这种姿态，如此沉稳，这样温暖，倾以全部的专注和怜惜。好像此时站在他面前的，像是他的女儿，他的爱人，他的全部……

慕卿，她的儿子，已经完全陷入对秦笙歌的爱恋里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