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草再度跪在了地上,低着头看着地面。
“姑娘,芳草无话可说,芳草贪图名利,这才设计出了今日的一场戏,只求能够飞黄腾达,芳草对不起姑娘,还请姑娘莫要怪罪。”
云茯浅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,语气凌冽。
“你贪图名利,你在我身边之时,我每月的俸禄全数交与你保管,我又是一个从来不计较钱财的人,你若是贪图名利,你把这些钱拿去就是了,我未曾见你拿过半分,你如今和我说你贪图名利,未免太过于讽刺了点儿。”
芳草咬了咬唇。
“回姑娘,那些都是不义之财,芳草拿了指不定哪一日就被戳穿了,自然是不能拿的,芳草之所以如此的照顾着姑娘,也是为了能够跟在小主的身边,继而有飞黄腾达的那一日,只是姑娘心善,一直都没有发消息我的企图罢了。”
云茯浅却是被说笑了,缓步走到女子面前,勾起女子的下巴,双眼直视着她的眼睛,芳草却在下一瞬把自己的头撇开了。
“奴才不知姑娘想要作甚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够颠倒是非黑白到什么时候。”
“回姑娘,姑娘的一片善心奴才心中感激不尽,只是,奴才当真是受不起,奴才心地阴暗,如若对姑娘有什么冲撞的地方,还望姑娘不要多加的介怀。”
“只是往日奴才对姑娘也算是尽心尽力,只求姑娘今日不要拦阻奴才追求名利的道路才好。”
云茯浅听着她的话却是陡然间笑了。
“如此,你今日谎话连篇,计划又是如此的天衣无缝,我想背后必然还是有人在帮着你,否则,你又如何能够躲过查身,又如何能够最后成功?我若是下令去查,只怕那帮着你的人最后也会吃不了兜着走吧。”
芳草猛然间抬头,绝对不可以,怎么可以再去牵扯浔阳婆婆呢,是自己请求婆婆给自己做的手术,所有的后果应当自己一人一力承担才对。
云茯浅看着她的模样,知晓自己应当是猜对了,她站起身子,冷笑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