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人强忍着咳嗽摇摇头：“你扶我进去躺一会儿就没事了。”

叶华就搀住小女人的胳膊，扶她走上台阶，走入属于她的单独偏房，刚跷脚进大门，小女人又“哎哟”一声，几乎跌倒。叶华忙搭上另一只手，揽住小女人的腰。小女人借势扒住叶华的肩膀，双手从后肩和身前搂住叶华的脖子。

叶华几乎是肩背着她往她房间挪步。叶华浑身燥热，心似乎已经跳弹到喉咙口了。

他踏进这个偏房的大门时，就紧张得腿肚发抖。那温热的小身子贴着他的腰，那柔软湿漉漉的头发蹭着他的脖颈，他已经浑身痉挛。

叶华扶她坐到沙发边上刚松开手，她又“哎哟”一声，几乎从沙发边上翻跌下来。叶华急忙抱住她，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身前，叶华觉得简直要焚毁了。

叶华一用劲就把她托起来，轻轻放到铺着竹篾凉席的大躺椅上，他感到她搂扒着的手臂依依不舍地松开了。

叶华慌忙抹一把汗，对小女人说：“姐姐，你好好歇着，我去给你找干净衣服呀!”

小女人歪过头说：“我的腰里有个老毛病，不小心就岔住气了，疼死人!你给用拳头捶几下就好了。”

叶华迟疑片刻就又走到炕边，问：“姐姐，你说捶哪儿?”

小女人用手指着腰肋下说：“就这儿。”

叶华就攥起拳头轻轻在她手指的地方捶击。

小女人呻唤一声：“哎哟太重了!”

叶华就更轻一点叩击。小女人怨怨艾艾地说：“华仔，你真笨!你轻轻揉一揉。”

叶华就松开拳头，用手掌抚摩起来。

小女人穿着一件白色丝绸套裙，比家织的粗布衫儿绵软而光滑，温热的肌肤透过薄薄的丝绸传感到叶华粗硬的掌心，恟腔里便涨起汹涌鼓荡的嘲水，他想跳上躺椅去把她压扁挤碎，又想一把揪起她来搂住。

但他却压抑着种种念头轻轻问：“你好点了没有姐姐?我该给你找干净的衣服哈，小小别着凉了。”

小女人说：“好了好得多了。你再揉一下下就全好了。”

叶华就继续揉抚着。

叶华看一眼小女人仰躺着的煤气罐身材，小女人迷离的眼睛异样地瞅着他说：“华仔，你日后甭叫我姐姐了，你该叫我瑛瑛……瑛瑛姐。”

叶华连忙点头说：“你是姐姐，你说了算，叫你小甜甜都可以。”

小女人挖一眼他说：“你真是个瓜蛋儿!有旁人在场，你就还叫姐姐；只有你跟我在一搭时，你叫瑛瑛。记下记不下?”

叶华似乎心领神会了一个信号，一个期待着的又是令人惊悸的信号，他的头发似乎倒提起来，手臂抖颤，喉咙憋得说不出话，只好点点头。

小女人就悄着声说：“你试着先叫一声瑛瑛……”

叶华咬着嘴唇，自觉血已涌上脸膛，颤着声叫道：“瑛瑛小甜甜.......”

小女人听着一把抓住他的胳膊，从沙发上翻坐起来，扑进他的怀里。

叶华双臂紧紧搂抱着小女人，那个美好的身体在他怀里抖颤不止。他当然知道接下来如何懆作，一股无法遏止的冲动催着他把她死死地箍抱到怀里，似乎要把她纳进自己的恟膛才能达到某种含混的目标。

她的双臂箍住他的脖子，浑身却像一口袋粮食一样往下坠。他就这样紧紧地搂着她........：，，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