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姑姑觉得小姐的信里也没写什么,给他们看看也没什么,不然产生误会就不好了,随手就将夏玥琸的信笺递给了凤启轩。
凤启轩接过信,木易之和白守北也凑过来,看向信纸。
几个人翻过来复过去看了几遍,就要看出花来了,也没看出什么,彼此对视几眼,将信笺递还给姜姑姑,告辞离开。
几人走出弦月轩,木易之担忧道:“千里兄可知紫衣会到哪里?毕竟在紫衣山庄你比我熟。”
凤启轩想了想答道:“我也不知道,紫衣很少有心情不好的时候,即使心情不好也不会乱发脾气,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,以前她心情差的时候就是不喜欢说话,自己弹弹琴,画一画画,写写草书,其它的就没有了,像现在这样躲开,还是第一次。”
“原来如此,估计紫衣这次是心情极度的不好。”木易之真的很担心,他虽然与夏玥琸相处的时间不长,可他还是了解夏玥琸一些的,他们之间似乎有着难言的默契,夏玥琸很懂他,他也很懂夏玥琸。
木易之隐约觉得夏玥琸的离开是与他们几个有关,想了想昨天发生的事,又想不出什么,他摇摇头,不再多言。
三个人各自回了自己的院落。
木易之和白守北进到菊苑的小客厅,白守北才犹豫的说道:“表哥,我总感觉紫衣的离开与辰王有关,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有那样的感觉。”
“我想来想去,估计你说的对,昨天晚宴我们离开后,辰王肯定是回去找了紫衣,说了些什么!”木易之若有所思道。
“表哥你不觉得辰王对紫衣的感情不一般吗?昨日那个辰王虽然话不多,却隐隐对你有着敌意,那种敌意很强烈,虽然辰王也极力掩藏,我还是感觉得出。”白守北分析道。
“他对我有敌意很正常,一方面是因为我那个父王,一方面是因为我对紫衣的觊觎,你说得对,他对紫衣的感情不一般,就是不知道紫衣对他是怎样的态度。”木易之眯眯眼,神情恍惚道。
“那这三日我们做些什么?表哥是否要找辰王问问?”白守北建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