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靖眼底划过一抹疑惑，拧眉看着他，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，“你不知道？”

他一直以为这件事韩子莫是知情的。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韩子莫恍惚的摇着头，“我一点都不知道。”

许晗从来没有告诉过他。

要不是欧阳靖提起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孩子！

直到现在他才突然意识到，当初许晗说有重要的事想要告诉他，要求见他一面大概指的就是她怀孕的事。

从回忆中走出来，韩子莫想起刚才欧阳靖所说的话，激动的拽着他的衣领。

猩红的眼眸里带着满满的难以置信以及痛楚，颤抖着嗓音再度开口：“你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我和小晗的孩子又是怎么死的？”

欧阳靖腾出一只手用力将韩子莫的手甩开，脸色又沉了几分，咬牙一字一句道：“怎么死的？是被你未婚妻慕婉晴雇人活活打死的！你知不知道那时候小晗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多痛苦，多无助。要是警察再晚点找到她，她就没命了。好几次她的一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，而每一次都是因为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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