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太臭了!
浓烈的味道把她所有的喜悦都给压下去了。
她捂着口鼻,将昏过去的鸡捡起来,丢进栅栏里。
来回好几次后,她才赶忙往旁边退。
在山里割了不少的草,才挎着满篮子的草下了山。
一回到山下的房子,就瞅见门口站着几个熟人。
江春柳如常走到他们面前,咧了嘴:“几位领导,你们要进去喝杯茶吗?”
“你这篮子里装的是什么?”二十多岁那男人盯着江春柳,问道。
江春柳低头瞅了眼自己的篮子,指了上面的草:“是草吧?”
那询问的语气,让几人听着有点不舒服。
那话好像在说,你们难道认不出来这是草么?
“我当然知道上面是草,你挖这么多草回来干啥?”
那二十多的男人询问江春柳。
江春柳咬了下唇,做出无辜的表情:“我们村耕地的两头牛都是我养着,我每天都得割草给牛吃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