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恨吗?”朱鹤文拉好袖子,又抚平了被子上的褶皱,抬头看向沙发上的杨桃溪,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。
“?”杨桃溪愣了一下,捧着茶杯沉吟片刻,才摇头,“现在不了。”
“我从没想到,他会那么想。”朱鹤文黯然的垂眸,双手交握在前,手指头在微微的颤动。
杨桃溪没接话。
朱云梵明摆着是典型的缺爱型,变成今天这样,朱鹤文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而她,前世要不是遇到夏,她也是长歪的那一棵。
“唯一的儿子啊……”朱鹤文说着,仰头靠在床头,闭上了眼睛。
“所以,你要包庇他吗?”杨桃溪淡淡的问。
“他还能出来吗?”朱鹤文低低的问。
“那就得看他到底做过什么。”杨桃溪实话实说。
如果朱云梵做的仅仅只是背叛朱家,那么,白枭想来也不会把他怎么样,但,要是他做了别的,那就对不起了,进去能不能出来全看他犯的事大不大。
要真的危及家国,直接毙了也有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