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结婚九年都没有孩子,第十年,好不容易有了喜讯,儒门却出了大劫。
潭乐临危受命,不惜自毁名声带着儒门的功法离开。
“所以,在儒门的那个并不是真正的潭怒。”杨桃溪想到老太公对她说的那些事,倒是和潭沁说得对上了号。
“并不是。”潭沁点头。
“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些?”杨桃溪淡淡的看着潭沁,“根据你的说法,你和潭栈都还没出生。”
“潭怒有记手扎的习惯,我十五岁时,偶尔看到的。”
潭沁红了眼睛。
他以潭乐的身份取了那位姑娘,谁知,那姑娘很喜欢潭乐,也一直以为他就是潭乐。
一开始倒是没什么,可后来,他越来越觉得心里不舒服,总觉得,自己戴了绿帽子。
恰巧,潭乐逃出来后受了重伤,被那女人给救了,那女人其实并没有认出潭乐,她以为她救的是她的丈夫,结果,就被归家的潭怒发现了。
他趁着女人出去抓药时,带走了潭乐。
时隔几年,两兄弟再相会,潭乐很高兴,再加上潭怒刻意的关心,潭乐就透露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,甚至连自己为什么出来也说了。
当时,潭怒给潭乐做了一碗他俩都爱吃的清汤面,喝了一杯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