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队,你怎么能这样!那么恶心的一家子,还有那个疯女人,万一见我貌美如花缠上来怎么办啊?我还未成年呢,我还是小花骨朵呢!”
“就你这带刺的花骨朵,要还能折在那样的女人手里,这说明杨叔这些年都白教你了。”白枭冷笑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,“给我盯好了,打了草惊了蛇拿你是问。”
“……”杨璃溪顿时蔫了。
他招谁惹谁了?
不过,想到有因此和杨桃溪套套近乎,他马上又高兴了起来。
他们的心思,杨桃溪此时已经不知道了。
她的神识一直盯着田娇的行动。
田娇气呼呼的回到家里,就把那个装着长命锁的盒子重重的摔在了床上,瞪着那长命锁就是一阵低低的咒骂。
从朱萍枝骂到程翠娟,又骂到了杨海夏,最后骂得最多的还是杨桃溪。
什么有爹娘生没爹娘的野丫头,什么给脸不要脸的小贱人,什么话难听,就专骂什么,丝毫没有平时的端庄温和。
杨桃溪听得不高兴,心思一动,把33楼的一个小型扩音器改变了一下形状,用神识送到了田娇房间的窗户上。
这会儿还没到十月,天气也不是很冷,田娇的窗户是半开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