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五看了白枭一眼,正要离开的脚步也停了下来。
“她又不是生病,什么医生能治?”夏择城淡淡的应道,手指从杨桃溪的脉门上移开,顺势握住了她的手,“你可以走了,我们需要休息。”
“你睡在这儿?”白枭猛得提声。
夏择城抬眸,幽深的眸浮现一丝戏谑:“你有意见?”
“我……”白枭突然有种被看透的狼狈,但,他很快就强势的扬起了下巴,冷哼道,“我有意见,不行?”
“什么身份,什么立场?”夏择城嘲讽的问。
“我是她父亲的队长。”白枭有些语结,却还是很快就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,“我受夏所托,要照看他的家人的,小丫头才几岁,你就算是她的未婚夫,你也不能睡在这儿!”
“呵呵。”夏择城笑了两声,鞋子一脱,径自躺在了杨桃溪身边,拉过毛巾被把自己也盖了进去,然后将她整个人揽进了怀里。
这两天,她都是这样窝在他怀里睡的。
虽然什么也没做,却也窝心暖情,他深深迷恋这种感觉,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疯子的话,就这么放弃自己的福利。
再说,丫头这情况,他不守着,难不成还让别人守着?
“夏择城!”白枭瞪大眼睛,指着夏择城怒斥道,“你真龌龊!她才几岁!”
“白先生。”夏择城闭着眼睛,凉凉的说道,“你最不龌龊,你站在这儿管天管地管我们小夫妻被窝里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