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朱鹤文的手,她又能感应到33楼了,至于经脉中残留的冰冷,她已经用星力压制住了。
夏择城心里暗暗松了口气,脸色却更冷了,抬头看向朱鹤文,沉声问道:“朱五叔,我家桃儿哪里得罪你了?你要对她下这么重的手!”
“择城,我做什么了?我只是帮她把一脉而已。”朱鹤文瞪大了眼睛,单手扶了扶眼镜,疑问中又带着一丝委屈和愤慨,“我只是把个脉,能把她怎么着?”
“疼。”杨桃溪喊道,眼泪直接逼了出来,比朱鹤文更加的委屈。
说疼,是真的没装。
那阴冷玩意儿也不知道是什么,被她的星力堵上,竟还在不断的往上攀,真的像极了细小的蛇在游走。
“你忍忍,我去叫医生。”夏择城紧张的安抚了一句,冲出去找医生。
“杨小姐,朱某哪里得罪你了?你怎么能这样呢。”朱鹤文看着杨桃溪,愤慨的质问。
“朱先生,说话要讲良心的,我冤枉你了吗?”
杨桃溪哭得眼泪“吧嗒吧嗒”的掉。
“我知道,你侄女也喜欢夏哥,她喜欢她早说啊,你们离那么近,机会有的是,以前都干什么去了,现在夏哥已经跟我订婚了,我是他正正经经的未婚妻,你们怎么能……”
她的声音很大,门又开着,外面经过的人纷纷看向里面,也有不少人开始驻足。
朱鹤文的脸都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