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半个月前才来,并不是村里人。”杨桃溪留意到秦丰的反应,问道,“秦叔,你认得?”
“他有点儿像我以前在帝都见过的一个人,不过……应该不可能。”秦丰眼底满是疑惑,又问,“他叫什么?哪来的?”
杨桃溪便简单的把阿杏婆的荒唐事说了一遍。
“呼,那不可能是他。”秦丰听完,吐了口气,摇头,“我见过的那个人是大户人家的管事之一,穿得也很气派,应该做不出这样的事。”
“秦叔,你说的那个人叫什么?”杨桃溪推着轮椅,随口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他叫什么,当时是偶尔遇到的,他跟着朱家五老爷一起赴宴的。”秦丰摇头,“朱家是隐家之一,那样人家的管事怎么的也不会做出这么没品的事吧?”
“隐家?”杨桃溪心头一跳,马上想到了两块木牌,“很厉害吗?”
这么巧?
“传说,隐家的人都有奇术,不过,真假就不知道了,朱家隐居几十年了,很少过问世事,只有那位朱五老爷偶尔在外面走动,很低调的一个大家族。”
秦丰笑道,语气有点儿不以为然。
“这事儿你下次见到夏营可以问他,他们家也是隐家之一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