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杏婆不满昨天受到的对待,又不敢说于兰什么,于是,就挑了杨桃溪和杨丹溪的话柄,把程翠娟说得那个可怜,只差没把人说成苦守寒窖十八载却被负心负情的王宝钏。
“多事……”杨桃溪抿紧了唇。
“桃桃,去哪?”这时,村里的牛车载着一车婶子嫂子们经过,有人笑着打了个招呼。
“去县里呢。”杨桃溪忙回应。
“上来上来。”一行人给她让出了一个位置。
杨桃溪也没推让,爬了上去。
“桃桃,阿杏婆一早就在传你家的闲话,你不去管管?”有个眼生的小媳妇瞅着杨桃溪问。
“嘴长在人家脸上,想说什么说什么呗。”杨桃溪笑笑,“清者自清。”
“阿杏婆也太过份了,其实程翠娟的事跟她又没关系,她非上赶着去管,自家的事都没管清楚呢。”旁边的婶子不满的说道。
一行人的话题立即偏到了阿杏婆的家事上。
一路上,给杨桃溪提供了不少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