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出什么事了?”杨桃溪揪着门框,努力让自己镇定,效果却并不太好。
“桃桃,你怎么回来了?”杨丹溪惊讶的抬头,眼睛红红的,肿得跟核桃一样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杨桃溪再次颤声问。
“还不是他们!”杨丹溪生气的指着杨海冬一家,“我今天去厂里辞工了,回来就看到他们一家在这儿胡说八道,把太公太婆气坏了。”
“太公呢?”杨桃溪将夏择城的衣襟拽得紧紧的。
“在里面。”杨丹溪吸了吸鼻子,“海树叔他们在帮忙给他换衣服。”
换衣服!!
为什么要换衣服?
换什么衣服?
杨桃溪腿更软了。
“丫头。”夏择城叹息,半揽半抱的把杨桃溪带进了屋。
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她才16岁,就得经历这连番的打击,只怕,这丫头更恨杨海夏了。
越是恨,就越是怕,她的心结就会越深。
这样下去,他能不能娶到媳妇儿还是小事,他就怕,她自己的身体会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