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桃溪一一应下,快步离开。
刚走出这条巷子,那头就出现了一个人。
杨桃溪默默的跟了上去,经过拐角的地方,她都不着痕迹的留了印记。
这种印记,也是夏教她的,夏择城应该也懂,之前在鹤鸣山,她已经试过。
弯弯绕绕的从后山绕了一圈,最后来到了岭岗大庙前。
之前那男人已经等在庙前。
除了杨桃溪见过的五六人,庙里竟还有三个。
大庙里的庙祝眼睛被蒙住,嘴被堵住,五花大绑的扔在厢房里,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死是活。
杨桃溪只在大庙门口瞅了一眼,那男人也不给她喘口气的机会,挥手下令起程。
于是,一行人扛着程雪昔、押着杨桃溪往鹤鸣山深处遁去。
一路不停歇的走,等到天亮时,杨桃溪已经精疲力尽,她也不看四周,直接坐在地上,脱了自己的鞋子,脚底板上,赫然起了几个大血泡。:“我不走了,脚都要断了。”
“原地休息。”
那男人回头看了一眼,随意吩咐了一句,自己不远不近的坐在了一块石头上。
其他人不用招呼,分批散进林子里,只留下那黑衣黑帽的男人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