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了。”杨桃溪点着脚尖走了几步。
没办法,谁让她之前真的骨裂呢,现在好了也得装上一段时间才行。
老太公还要说什么,杨岩溪已经扶他坐下,推起了轮椅:“太公,您坐稳了,咱们走起。”
没办法,老太公只能任由他们推回家。
老台门入口就在小店不远,推不了几步就到了。
老太公住的屋子和杨桃溪一样,也在最上面,正对着台门,不过,却不是杨桃溪家那种格局,而是一排八间的二层木楼最右侧的三间。
房子已经很有年头了。
风吹雨淋日头晒,木板都变得斑驳,门一推,吱吱呀呀的声音不断。
墙根处,有些还黝黝的,长着草藓青苔。
“桃桃,阿岩,很久没来了,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?”
留在这儿的,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,地里的活做不了,就在家做些编草帽的手工活,这会儿,两边的屋子门口就坐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