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雪凝看着他的脸，即使是在昏黄的路灯下，看起来也依旧那么帅气，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厌。

她嘴角溢出了一声轻笑，眼圈却慢慢红了起来。

“阿瀚，你怎么那么傻，我当年随便说的一句玩笑话你就当真了？”

“什、什么？”

向哲瀚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透出几分不可置信。

玩笑话？怎么可能？

“阿瀚，我很认真地问你，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到我身上，你会怎么做？你会嫌弃我，不要我吗？”

陆雪凝认真地看着他，眸光中流转着坚定的光芒，似乎不用问她就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似的。

“这不一样……”

向哲瀚沉闷的声音传入陆雪凝的耳中。

“不一样？哪里不一样？”陆雪凝并不满足于他这样敷衍的回答。

“凝凝……”

“你不正面回答我，是不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到我身上，你会不要我，对吗？”陆雪凝的眸光异常明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