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说着去检查检查,这冷静下来才惦念着计划生育的事情,虽说巡视的少了,可撞到人家外针枪枪上那就是自寻的,又不由得着急起来。
“哎吆,不用愁,上头屋里自家屋里头有个兄弟学医的,会号脉赶明我上去了让瞧瞧去。再说他人路子广,西故外私人接生的多得很,不怕。”武兰萍倒是乐观,她压根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回事,见着自己老汉难为,赶忙说着。
“能成,那我明早上班去把你带到器休去。”王建军一听,心里头知道是谁了,自己先前还见过,一下子就放松了,笑着说话。
“不过,这一次怀孕的事情,我给你说,先不要跟东窑两老人说,咱两边的关系僵硬得跟啥一样,再说前几次怀孕外事情我还记着礼,更何况现在还有计划生育盯着哩,知道吗?”武兰萍倒也涨了个心眼,惦记着二姐说得话,一本正经地跟王建军说着。
“知道了,不至于弄到外地步。”王建军嘴上应承着,但是还是不相信自己得爸妈能再做出啥更为过分的事情。
“知道就行,这一次得要长个心眼,行啦,早早睡吧。”
一转眼第二天清晨,吃了饭王建军跟武兰萍早早就起来了,带着娃高高兴兴地到器休去了,在武养贵的门口建军叫兰萍进去了,自己到老梁井去了。
看着自己老三女子早早地来了,满面春风的样子,竹叶倒是感觉稀奇,高兴地问着,“老三,你咋上来这么早,发生啥好好事情了,都嫌早早上来风吹着把娃冻感冒了。”
“哎呀,妈,你看你人家来早了你还念叨,过来我给你说个事情?”武兰萍才不管竹叶咋样子说话,顺势就推着妈到小窑里头呆着,神秘兮兮地说着话。
“啥事吗?你这贼女子神神叨叨的,在这还不能说,赶紧说。”竹叶很少见老三这般模样,被推得难受,念叨着。
“妈,我怀孕啦?”兰萍笑着悄悄地说着。
“啥?怀孕啦?”竹叶整个人都傻眼了,吃惊地很,“哎呀,我的妈呀,怕啥来啥。几个月了,啥情况?”
“这不是还不知道吗?计划生育盯着严,这不是想上来就武军给号脉看看,这节骨眼上谁还敢去卫生所,那绝对是不要命了。”武兰萍说着自己的来意,言语之中还是很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