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凌霄本来想要好好教训一下，没想到这凤凰自己吓自己。

“哼，还想要装死！”

“唳唳唳！吾错了……这位帝君还请放了吾这点残魂。”

凤凰鸟珠子转动，终于求饶说。

段凌霄眸色更深了一分，气势再涨了一下，浮出来的誓约符文都闪着耀眼的光芒，看不见的锁链困紧了凤凰身体。

“痛痛痛……吾说，吾说，轻点！”凤凰一下子叫了说。

面对天道下誓约锁链，就算是凤凰神兽也得乖乖听话。

“吾本来就是神兽，就算是与饕餮吞下，还是有一半的灵魂逃了出来，可惜经过了千把年磨练，就算是强大的神兽灵魂得不到滋养恢复，也会消散。”

“之前我见到的那个也是你？”段凌霄才不信它的鬼话，继续说。

凤凰见段凌霄明显不信，连忙交代了所有的身家：“之前帝君见到的那个是吾的分身，千把年来孕养了多年，也可以算是吾的执念所化。”

它说完后，还小心翼翼的看着段凌霄，生怕对方真的下手，又想到了什么之前好像是有个重要的东西隐瞒了，心虚不已。

段凌霄听了凤凰的话，其实心里也有了猜测，与凤凰说的八九不离十，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。

“心头血怎么回事？”段凌霄说，既然是分身，心头血怎么可能是真的！

肯定这蠢鸟摆了他一道，凤凰心头血这么稀有的天材地宝，段凌霄也不曾见到过，所以就算是相同气息掩饰，也很容易蒙混过关。

真是怕什么来什么，凤凰毛都虚飘飘，挣扎的看着段凌霄，应上对方那看什么对很深沉稳重的样子，立马就怂了。

“这个，其实也是吾的心头血，只不过没有吾的那么纯……净。”

凤凰说到最后，声音都弱了下来，它感受到了那可怕的气息一瞬间将它包裹起来。

段凌霄脸色黑起来，没想到他堂堂一代帝君，也会有今天被一只蠢鸟摆了一道。

一只手捏住凤凰的身子，另外一只手拿出一把匕首，对着凤凰胸口比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