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文淑这时才想起自己也同样是她瞧不起的武官之后,脸色立刻变了,连忙澄清道:
“不……我不是说你们……”
戴氏见状不妙,立刻帮忙解围道:
“小孩子不懂事,一张嘴胡咧咧,别和她一般见识。”
说着,还老母鸡护崽似的一把将傅文淑扯到了身后。
威远侯眉头狠狠皱起,心说怎么这个女儿在家里还挺好的,怎么出来就开始胡说八道了?
他小心的瞧了裴醒山一眼,连忙顺着戴氏的话赔笑道:
“是是,小孩子什么都不懂,就知道胡说,您别放在心上,我替她向您赔个不是了。”
见裴醒山脸色微沉,威远侯自己心里又何尝不是生气的很?
这个有头无脑的东西,骂人就算了,还特么把她自己的老子也骂进去,平时怎么没发现她这么蠢?
裴醒山自然不会跟一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,更何况对方还是威远侯的嫡女。
他摆摆手,道:
“无事。”
戴氏则回头瞪了傅文淑一眼。
傅文淑简直满腹委屈无处诉,她只不过想嘲讽裴枭然几句,怎么就演变成惹恼了所有人了?
都怪那个裴枭然!
说话就说话,大声嚷嚷干什么?
简直毫无教养!
傅文淑跟寒蝉不一样,她可是从小被威远侯和戴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。
因此,平日里一点儿委屈都没受过,此时吃了这么大的亏,又怎会善罢甘休?
待众人的注意力从她身上撤走之后,傅文淑便忍耐不住的立刻上前,压低声音恶狠狠的道:
“什么命有将星、天降祥瑞,我看不过是个贱胚而已!喜欢习武也不过是因为可以整天跟一群男人呆在一起吧?如今封了营长,日后就更不怕没有男人捧着你、舌忝着你了不是?呵,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小贱胚!我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