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冉微微点头,原来是这样。
程一鹤窃喜,再一次让心的人刮目相看的感觉就是好啊。
“还有,你记得我们相遇的那个晚上你把我绑成木乃伊那事儿吗?”
越冉装糊涂,“什么木乃伊啊?”她腹诽道,“这子难道要跟老娘算旧账?”
程一鹤凑近越冉,双眼直视着她,“你敢不承认?
你只要敢不承认,我今晚就把你绑成个蝉蛹!
你信不信?”
越冉一怔,这子什么做不出来?
尤其是生气的时候,什么变态的事都做得出来。
好女不吃眼前亏,承认就承认,她点零头,“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。
可那晚我把你绑成个木乃伊是因为你调戏我在先,那是你活该。”
“好,我活该!
所以从那晚开始,我不就坠入你织的网当中了吗?
从此,便再也出不来了!”
越冉将头别往另一边,这是什么况。
上一秒不还吵架吵到民政局吗?
这一秒在干嘛?忆昔往美好?
回忆当年坠入河的景?
心想,“我才不会轻易原谅你呢!臭子!”
程一鹤继续回忆着那的景,“你知道你把我绑成木乃伊后我是怎么脱离苦海的吗?”
越冉并未搭理他,就让他自言自语。
“第二一大早,我醒来后用的下巴拨打的电话,这才从苦海逃脱出来。”
“所以你想表达什么?
炫耀你的独门技能有多厉害吗?”越冉不客气地讽刺到。
“所以我想表达的是,你曾经玩儿过我。
我这个人最是记仇,我定当十倍玩儿回来!”
“不要脸,我大哥,后来你百般捉弄我好吧,早都把利息都收了去了!
我们之间后来到底是谁玩儿谁啊?”
程一鹤装糊涂,“我玩儿过你吗?
我记不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