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暂时就不说了,以后你就明白了,这事就到此为止吧,”
时秀华也没有再问,吃过饭天已经黑了,牛光荣就把两个人安排到县委招待所住下了,开了两个房间,时秀华住在女宾区,杨卫东住在男宾区,说来也凑巧,时秀华和徐巧兰住在一起,两个房间紧挨在一起。
杨卫东在时秀华的房间里聊天,徐巧兰听出了他们的口音,就进去聊了一会儿天,杨卫东见到自己已经不方便再此久留,就告辞了:“明天我们一块儿走,”然后悄悄地,以极小的声音告诉时秀华:“这个人就是徐巧兰。”
时秀华点点头:“好吧,我知道了。”时秀华很沉着,没有一点吃惊的样子。
杨卫东走后,徐巧兰就问:“那个小伙计人长得挺不错,是你的恋人吗?”杨卫东认得徐巧兰,徐巧兰不记得杨卫东。
时秀华轻轻一笑:“不是,他是阴平公社青年书记,我是社员,”他知道徐巧兰肯定要到代儿庄去的,这会儿瞒着,以后见面了,反而挺尴尬的,倒不如实话实说。
徐巧兰一惊就打断了时秀华的讲话:“你们是阴平人?”
时秀华点点头:“是的我是阴平人。”
“姑娘,你知道,代儿庄这个大队吗?”
“我就是代儿庄大队的,怎么你跟代儿庄有关系?还是认识什么人?”
“有个刘平贵,你恐怕不知道吧?他的儿子——”
“我知道刘平贵,他是位烈士呀?你和他认识?”
“岂止认识呀?他是我的丈夫。”徐巧兰有些悲伤的口气,
“不会吧?刘平贵家中有妻子呀?人称太后,是你不太懂,还是他骗了你?”时秀华假装吃惊,
“他没有骗我,老老实实给我说的,不过,他说回家会休了他的妻子的。不过,老天没给他机会,姑娘,你知道他家的情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