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好了，你都确认多少遍了，能不能不问了。”

“哈哈，现在我是唯一一个拥有美妙回忆财富的人啦，我怎么说，你都得信，谁叫有一个人忘记了？”

“哎。幸灾乐祸。”

“哈哈，对不起。”他道，“原来人的理想最后也会变吗？”

“谁知道啊。您就别纠结是演员，还是舞蹈家了，好不好，那有什么关系。”

“这关系到，我们努力的方向，我是按照你现在的，帮助你，还是按照以前的帮助你呢？”

“不用帮助我，我靠自己就好了啦。”

“没准能成为好演员。”

“得了吧？”

“嗯，恐怕成为不了好的演员，太僵硬了，演技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“舞蹈家么，还得再考察考察，还是做演员吧，没准演员的市场更大，我也能跟着借光。”

“从你的表情，我看未必。人家好演员，台词也说的和真的一样的。我呢？我难道就把这么好的台词说的这么糟糕吗？”

“不糟糕，只不过，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说了这句话，这么快就同意了。”

“同意什么？”

“抓住自己的人生啊。”

“啊，这件事啊，你说的对，当然照你办。得了吧，满意吧。”秀香白了他一眼，他偏偏丝毫不生气，秀香看着他洁白的衣服，觉得那颜色恰到好处，真的，很喜欢。

既不是特别刺眼的白，也不是看起来脏脏的白。

怎么就这么衬托的他肤色洁白如雪，目光灵动如炬呢，就算自己是大画家，这样没的男子怎么也画不出来，因为不曾见过，也想象不到，大概自己的想象力还是太狭隘了吧。

他抿嘴笑，心情好极了。

“看你的表情，你看！出卖自己了吧！太气人了！”